白沩仰

雷区mxtx相关,有PTSD,拒绝互动,会拉黑。
永远的he甜文小写手,目标撑起冷坑产粮半边天!
目前产出all俏all猿最游记粮中,三次较忙,仍旧期待小红心小蓝手评论和私聊勾搭!

【all俏】澹虚游(五十九)

  *俏如来孕子生子(非常规)警告,ooc属于我,美好属于角色。【自觉扣好锅盖放更新】

  繁复的阵纹攀住湍急的水流蔓延开来,光华璀璨,水波澹澹,气吞日月,势撼河山。俏如来无暇欣赏这份壮美,撩开衣袍一腿踩在岸礁上,抽出一柄若银似玉、光泽奇特的短匕来,反手从如瀑白发下拈出一条编入赤色宝石的三股辫,一刀割断,任凭毛茬蓬松绽放成一颗圆润的蒲公英球,将辫子往匕首上打了个水手结。结成一霎,一尾小白蛟自俏如来掌心飞起,一头在阵图水面戳出一个几不可见的水花,没入其中不见了。

  “这些年没见你少忙,还有空去进修个短兵?”风逍遥这会儿充当护卫蹲在持狼王爪的苗王脚边,距离没太远,他又蹲得发闲,老大仔还没下缄口令,乐得抓俏如来磨牙。

  “精卫公主的遗骨,对于白蛟的存在总是敏锐些”,俏如来认真盯着水面动静,“白蛟乃帝女王脉分支,不论孩子如今是个什么状况,只要有气息在,便不至错失了去。”

  “那我们这边……”风逍遥瞅自家顶头上司。

  “龙气与地气混杂一处,稍有不慎,海潮爆发便会波及海境,金雷村虽已远迁,难保洪水不会影响相连的水体”,俏如来扶稳自家墨狂,“地气翻腾之时,便是考验诸位王上功力的时候了。”

  “虽然想讲一句你的身子要紧,但你使唤孤王真是越来越顺手了。”苗王提一口气努力装凶,“孩子满月酒不请孤王,孤王可是不依的!”

  我的王上啊,您酝酿半天的气势就为了这个,得亏都是自己人……风逍遥摸摸鼻子,灌口酒压制拱到喉咙口的吐槽。

  “俏如来谨记在心。”被“凶”那位莞尔一笑,“届时必定准备让苗王满意的谢礼。”

  还好,自家钜子不用王上明说也知道王上需要什么,铁骕求衣无奈瞅了一眼自家在钜子面前拉不下脸提公事的王,难得与海境加强交流的机会,素日有俏如来穿针引线,自然水到渠成。偏偏这味九界调和丸最近身子不便,别说王上,“没底线”如他都觉得脸热,让揣着娃的年轻钜子操心两界之事,绿衣那位泉下有知,怕是要拉着蓝衣那位揭棺而起,托梦怒斥不肖师兄弟枉为长辈。

  “席面干脆定在海境如何?砚卿闹了大半年的辞官,等师相回来,正好放他做回老本行看顾你。他在皇城外的居处如今修葺一新,安置皇子公主也使得。”鳞王调了调海皇戟的角度 ,开口接话,“供养帝女精国的小贵人,应不至失礼?”

  鳞王这话春秋笔法得恰到好处,足够写入海境外交辞令教科书。须知海境重男轻女已久,与女子为尊的帝女精国完全相反,真要把人家的驸马爷和宝贝小公主安置在王宫……人家可是精卫,到时候来接孩子看见海境乌烟瘴气颠倒尊卑的王宫,一个激动再来一场精卫填海可就乐子大了!

  “俏如来正为安胎的清净地方发愁,劳鳞王费心,俏如来却之不恭了。”本打算治好师叔后顺势留在海境的准爸爸十分感动,若是海境仍旧在滚海鲜粥,没想好怎么面对中原亲爹亲妈的新晋人父怕不是要包袱款款躲去佛国地门,好歹做了人家几天军师,还接了遗产养了大师天团,地头熟团手足,总比再坐十天半月的船颠回东瀛强。

  “来了。”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的太平表象尚在,俏如来眉心灵光一闪,便招呼着众人打起精神应对变局。铁骕求衣勤勤恳恳配合梦虬孙,给师侄充当内力发电机;玄狐高踞半空,剑气如百川入海道道贯入水流;岸上苗王将陆地地气导引成流,由近水的俏如来和入水的鳞王主导,将水陆地气融汇贯通为一脉,漂亮地卸掉了龙涎口暴涨无序的地气之力。

  以两位王的眼光看来,他们可说是四个高手联合对着地脉来了一场轮回劫,天下武学终归一脉,其中所合天地之理、天人妙境,竟在这盛大的一场寻亲祭典中对参悟者露出了一抹微笑。

  看着自家王若有所悟的玄妙表情,军师和代理师相默契地对视了一眼,认命地摸出令牌熟练地传达后延归期的命令。

  王要参悟武学提升武境,护卫军怎么可能走得开!

  节用教育下的一只墨家人一尾墨家鱼算着加班补贴,开始咬牙切齿地盘算能不能先抄几家贪官应急。

  俏如来对同门的内心血泪尚毫无所觉,只凝神望着水面,已隐隐约约能见到盘旋的龙型,却始终没有出水相见的意思,便清了清嗓子,开口唱诵起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来: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梦虬孙一个激灵险些岔气,这家伙唱经也就算了,音色怎还跟锦烟霞那般像!

  俏如来确实有心将音色向锦烟霞靠拢,他多年走跳江湖,数度化身,遗传自父亲的好嗓子帮了大忙。如今俏如来尝试借此引导迷途幼龙,并无十分把握,但愿提高胜算。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龙型之物似是喜爱这篇经文,“欣赏”完了才钻出水面,拖着一道水雾彩虹奔向俏如来。后者张开两手,抓着斗篷下摆兜起一个空间,便见那“龙”在俏如来眼前一霎溃散,呼啦啦掉下来一大团白花花、一支枯黄杖、一柄银灿灿和一枚最后优雅落下的圆滚滚。

  “纸碎形余空伞骨,无情拆作鬼箫吟。”俏如来低眉轻吟锦烟霞诗号,“是锦烟霞姑娘的白发和竹箫,她的最后一丝龙气在保护这孩子。”

  龙出风平浪静,玄狐收起绝代风华往俏如来身边飞。梦虬孙一双手悬在俏如来身侧进退两难,想摸摸龙蛋又生怕手重伤到龙蛋的模样十分的憨态可掬,鳞王很遗憾没带个画师来。

  “别动”,玄狐的肚皮和本体毛色已经是同款的黢黑,他拿出准备好的络子将龙蛋小心纳入,便十分轻巧地拉开梦虬孙的领口往里放,“俏如来刚用完墨狂没力气,你的龙气借孩子温养两天。”

  “慢慢慢慢慢着我我我昨天没洗澡熏着孩子怎么办蠢狐狸你停下啊啊啊!”梦虬孙仿佛无师自通了戏腔,丰富的语言情绪与石化的僵硬躯体对比过于强烈,端方如俏如来也实在忍耐不下,放声大笑:“那前天洗了没?”

  “洗了!”

  “没臭,正好让她记住你的气味。”俏如来笑了两声便收住,一本正经给梦虬孙解说。一旁举起军师渠道出品绘影留声的苗王十分遗憾,但很有决断力地没按停。

  “我我这几天怎么练武啊!它还这么小!”

  “是啊,劳烦孩子最可靠的义父忍耐两天,让姨夫我缓缓身体再接她过来。”俏如来靠着玄狐的手臂一脸让梦虬孙炸毛的从容微笑,“相信俏如来,两天很快就过去了。”

  “看——到——鬼!!!啊!!!”梦虬孙百感交集,出口第一句还是那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

  *手还没生!发生了很多事也要把孩子养好养大w

  *快清明了,鸽子汤跟青团不搭,晚点再喝……【端着评论区试图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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