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中心】如果俏如来被藏镜人养大(七)
*私设魔改注意,ooc属于我,角色属于金光——这两年长期修罗场……读者天使们更新且吃且珍惜,投喂红心蓝手评养更新x
*设定部分来源于老剧,重塑部分世界观,一切为剧情服务。
罗鹄岫在神蛊峰住半个月,练吃肉比练武还艰辛。
也不怪他温皇前辈恶趣味,不说留在苗疆入乡随俗的问题,他脚骨的伤情少不得动刀动针,练武强身指望不上,可不要靠食补?他千雪阿叔倒是食补个中好手,据说打小照顾一个病秧子王叔,一手药膳功力出神入化,配伍合宜,不寒不燥,不做王爷做郎中卖方子都能赚到盆满钵溢。
只是练到这火候之前,辛苦两个兄弟洗了半年冷水澡,毕竟试做总是要有捧场试吃的,一般人也没那资格吃千雪王爷的手艺——以上八卦来自神蛊峰一张光荣牺牲的躺椅。
“神蛊温皇!闲得慌就去玩你的虫!”
今天的罗将军也十分暴躁。罗鹄岫如今已得凤蝶姑娘三分真传,甚至早在义父起手前就端着茶杯转移到了花木之后避开烟尘。
熟练得有一分辛酸。
凤蝶轻车熟路把新闺蜜推去自己的练武场陪她练剑,边上挂个沙袋,罗鹄岫没事就打着玩儿。姑且不论这字面意义上半截子的练功能练出个啥,起码也能保证活动量,不然等不到术后复健,这筋骨涩滞的苦楚就够鹄岫受的。
这日鹄岫正停了打沙包的手看凤蝶练剑,温皇放下自己接近养成的蛊虫,悄无声息凑到鹄岫耳畔低语:“凤蝶的剑如何?”
“俊逸轻灵,进退有据,凤蝶姑娘若根基再强些,江湖少不得她的席位。”鹄岫的白发与温皇的黑发几近缠在一处,仍八风不动安如磐石。
只有微蹙的眉头泄露了一点少年人的局促。
“眼光尚可,只是仅仅嘴乖,还不够格做罗将军的义子”,温皇稍稍露了些威压在身上,便见尚未气足的少年人额角多了层细汗,偏偏还强撑着不愿露出一星半点怯意。
青涩的小狐狸逗起来确实有趣,若非罗碧护得紧,温皇很乐意把逗凤蝶的时间分一半给他。
“凤蝶姑娘所用的剑法,大象无形,大巧若拙,若未入无形无相的妙境,断悟不得这般高深的剑法。”罗鹄岫沉吟一刹,竟真换了作答的角度,“凤蝶姑娘聪慧机敏,傲骨剑心,此剑法与她天赋心性极合,是温皇前辈精心为她选择的吗?”
“飘渺剑法乃还珠楼主独创,威能惊人,但学成不易。”温皇低低笑一声,收起那两分煞气,算作对小狐狸的肯定,“等你的脚伤痊愈,同凤蝶作伴练武可好?”
“鹄岫在剑上着实没天赋,只怕不够温皇前辈心烦的呢。”
“谁说要你练剑了?罗碧的儿子,没一两招傍身的武学怎么行。”温皇抬羽扇给小白狐狸扇了两下,轻风不动声色分开交缠的发丝,也掩却男人眼底的精光:
“月底正式手术,这几日好生将养,活动开筋骨,保持心情平和,万事等温皇保住万济医会的招牌再想不迟。”
“鹄岫晓得,尽力不让温皇前辈和千雪王爷费心。”少年人乖乖点头,乖乖被羽扇轻拍了发顶,乖乖目送蓝影悠然离去。
凤蝶全程没有停下动作招呼主人,最多在主人贴到鹄岫耳畔时丢了个白眼,十分的无情无惧无忌讳。
“唉,鹄岫这心性还有得磨炼呢。”小白狐狸眼看着蓝毒蛇游走,不由叹道,“义父不在,竟连凤蝶姑娘一半的镇定也无。”
“我在主人身边长大,见得多自然习惯,你不必着急什么”,凤蝶收剑还鞘,走过来推着小闺蜜往书斋去,“主人从前经历很多事,今后慢慢同你讲,先去看看书静心吧。”
神蛊温皇不同藏镜人那般凶名在外,一身温文皮囊下藏着多少刀光血影鲜有人知。凤蝶作为过来人,太过清楚自家主人是个什么妖孽,但罗鹄岫看起来纯良善正到天真的地步,对温皇信任在先,不被吓一跳才是不正常。
说起来还是自家主人比较危险,罗鹄岫能在苗王手下抢得生机,按理不是什么纯真到愚蠢的角色,居然还能被主人吓到——果然还是主人太不做人的问题!
凤蝶爬下梯子递给鹄岫高处的书,暗暗决定今天主人的茶要多水少叶,以示警告。
手术当日,藏镜人亲自从军中赶来陪着义子。治疗过程本身不费两大医界国手什么工夫,罗鹄岫看着文弱,究竟是史艳文的儿子,基本底子不差什么,一场施治风平浪静。倒是蛊室外虎视眈眈那一位给大夫们的压力比较大,所幸凤蝶大人慈悲,主动端了茶来陪着家属,才没闹出什么踩塌地板掰坏窗棂的奇怪次生事故。
有道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论蛊术如何奇诡精妙,药物如何强效,人体要痊愈总要时间,像罗鹄岫这样贵重的病人更须多加观察,谨慎出院。不然罗碧将军一声吼,神蛊峰可安在否,实在不是凤蝶千雪能掌握的,温皇羽扇轻摇,向鹄岫打趣。
总觉得温皇前辈对义父的拆迁行为乐在其中啊,温皇离开后,鹄岫偏过头小声对凤蝶吐槽。
“还不是闲的,你我联手多给他找点事做,神蛊峰上下会感激你的。”
“姑娘高见,只是鹄岫不谙此道,一时间无从下手。”
“义父去接小王子和榕桂菲姑娘了,届时从长计议。”
“榕桂菲姑娘?”
“苗疆望族夜族族长之女,美貌聪慧,得苗王钦赐桂菲之名。”
“多谢解惑,那……鹄岫是不是应该准备一点见面礼?”
“中原人果然礼数周全,主意不差,只是……罗将军好像只给你留了银钱和衣服,哦还有一箱首饰。”
两个半大孩子相顾无言,看在罗将军第一次养娃的份上,是不是应该感谢起码大将军记得给孩子留首饰打扮?
“送王子和贵女的东西,总得多花点心思,随意采买有失礼数。”鹄岫低头沉吟,“花笺如何?王子的加些金银粉,贵女的用些干花。”
“园子里没毒的花随便你采,金银粉从你箱笼里出,都是好办的。”凤蝶道,“余下缺什么,写个单子让蝶舞一并弄来。”
蝶舞是神蛊峰的管事侍女,年纪略大凤蝶些许,平日少在贵客面前出现。偌大神蛊峰,凤蝶管主人,蝶舞管其他琐事,分工十分明确。
“也只好劳烦蝶舞姑娘一趟了。”鹄岫点头,被凤蝶推去书房写单子。
“哎呀,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太白诗,当真妙极啊。”
神蛊温皇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走出藏身的花丛,回蛊室给鹄岫准备易容蛊去了。
从发色到瞳色都能完美遮掩的好东西,是伪装,是保护,也是他送与太早离巢的小狐狸的第一张底牌。
藏镜人远在苗疆大营突觉一阵恶寒,果断扯出怀里小账本,给神蛊温皇加了一场约战。
有什么不好的预感,揍那懒骨头一顿绝不会冤枉他就对了!
千雪左手一只软绒绒的苍狼,右手一只软绵绵的榕桂菲,轻车熟路踢开了神蛊峰的后门。
“温仔啊,看我带谁……哎呦?恢复这么快,果然温仔的手艺比他的人品可靠嘛!”
苍狼呆呆看着眼前一株开满红花的树下,粉蝴蝶般的姑娘正仔细为轮椅上的少年梳理乌亮亮满头青丝,察觉来客,少年与少女一同转过头来,与罗将军极像的碧色眼瞳和含丹朱唇就这样撞进少年王子的眼里。
“披头散发,还望贵客恕鹄岫失礼之罪。”
一朵殷红的花扑簌簌坠落,在花下水潭中激起浅浅涟漪。
*少年郎啊,是花动,是水动,还是心动呢~
*咕咕努力顶着锅盖交更蹲在锅底码更,评论红心蓝手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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