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沩仰

雷区mxtx相关,有PTSD,拒绝互动,会拉黑。
永远的he甜文小写手,目标撑起冷坑产粮半边天!
目前产出all俏all猿最游记粮中,三次较忙,仍旧期待小红心小蓝手评论和私聊勾搭!

【all俏/寄】扶摇而歌(十)

*俏鲲鹏前提的all寄/俏的暧昧剧情流故事,各种cp只要你能抠到糖,就可以认为是真的。剑蔚的便当扣了,丹阳的也扣了,问就是官饭太难吃逼得兔子跳墙头回来自己做饭了。

  *一定程度遵循战血阿官设定下的放飞,不太喜欢泰姨所以她不会扮演什么正面角色。如果可以,请往下!

  逍遥游听闻“无我梵音”四字,险险端不住高人架子,古琴非常配合地错了两个音,足见无我梵音“凶名”。道域虽封闭许久,回归的飞渊却是亲历过魔世入侵和佛劫之难的,她和独眼龙加上之前的无情葬月的情报,倒没让道域错过太多域外风云。

  两位美人合奏,惊才绝艳,赏心悦目,然而无我梵音四字在前,少有人能放松下来欣赏,夹在被洗脑的压力和美人的魅力之间,不失为各位风雅道域人的一场酷刑。

  只有甲乙真正对“危险”浑然不觉,凝神侧耳听了片刻,抬脚就向俏如来走近两步,撩袍一跪:“是仆回来迟了,连累吾主受此大罪。”

  万雪夜丢给俏如来一个询问眼色,后者轻轻点头,一笛一琴相和收住乐音。丹阳侯拳头梆硬,愤愤同师兄揪住自己命运后背心的铁掌抗争:“哪有这样敌我不分的出招法,这分明靠不……”

  “丹阳,独眼龙说过,无我梵音那般的催动效果,需王骨灵能与千年修为并在,他没来借云杖,万雪夜根基也不若我。”颢天玄宿依旧气定神闲,早在俏如来开口一刻,他便捉到小狐狸唇角那抹狡黠笑意:“应是定神清脑的术式,故布疑阵,便于施为。”

  “……胡闹!两军阵前岂可如此儿戏!”脾气不论,丹阳侯言语还是很有星宗规矩,憋不出半个粗鄙之语发泄他的暴躁。

  “逍遥游信了就够了。”颢天玄宿老神在在松手,师弟听进去了也不能老拎着。

  “唉,丹阳侯啊,师兄把你拉扯大,吃了不少苦头吧?”千金少又好笑又没眼看,这么呆的师弟,亏颢天玄宿几十年如一日地惯着。

  呃……看看自家刚犯错被人坑个半死过的倒霉师弟,感觉也没什么资格笑话人家。

  “千金少!”前日被人渣徒弟算计差点害死师兄的阴翳重返心头,丹阳侯有心给这刀宗狗男人一巴掌,又觉着自己也欠巴掌,只好通通记在账上,回头再讲。

  “没想到你还藏着这样的底牌。”逍遥游恢复了世外高人的气势,抚琴定音,“若早用在独眼龙等人身上,何至今日呢。”

  明晃晃指责俏如来藏拙弄巧,导致道域如今局面。

  “这要感谢先生在放出血神大肆屠杀后又仗义出手,晚辈才有机会得到血神的情报”,俏如来实在不想把眼前这张高人脸跟七师叔重叠一处,但刀都捅过来了,岂有不还手之理,“要得知对付血神的方法,也要有血神足够的情报,更何况,之前戾气满盈的血神,可没理由对一个沾染血河气息的书生手下留情啊。”

  “说得有理,幸亏星宗刀宗慧眼识珠,得以全身而退。剑宗学宗若早知今日,也不会落得……”

  “先生,死者已矣,你忒无礼了。”俏如来蹙眉,少有地强硬打断长辈发言,“琅函天殷鉴不远,防备外人,保护宗门是宗主分内之事,何况天元抡魁事关重大,两位宗主将可疑人物拒之门外,正是尽职尽责。而有黓龙君为师,俏如来若起初便坦诚相待,焉能在道域停留至今?说穿了,若无人袭击剑宗封印,一点操纵天元抡魁的小动作,道域平民小派,何须面对如此惨重的死伤?”

  “说得好啊!放着杀人的不管,冲救人的问罪,天下间哪有这种歪理!”学宗门口一名年轻人血气方刚,忍不住出言赞声。

  一石激起千层浪,窸窸窣窣,轻轻重重,怨声四起,覆舟虚怀自诩英雄,也不免一时生出如芒在背之感。

  “也只有那口伶牙俐齿好卖弄,刀剑无眼,战场之上,没人认得你的口舌!”

  “哎呀,先生言重了,战场之上,俏如来的战力本可忽略不计。难为您动用和您的剑一般残而弥坚的头脑,想到以武相逼这招。”樱红的唇吐露比剑更利的话语,触动道域人刻进骨髓的某些回忆,一时间场上气氛复杂起来。

  霁寒霄剑柄一动,莫离骚随即横剑上前,使对方不敢轻动:“唉,俏观音啊,你这张嘴没有一身好功夫,走跳江湖实在不安全——不过我也赞同你的话,就算是为了霁子,姑且帮你一把。”

  旁听的铁枫零再三努力也没收住表情,手疾眼快举起扇子掩住口鼻给同僚保留一点体面已是极限。

  “不管握有怎样引人入胜的剧本,挑衅观众太过,可是要吃苦头的。”逍遥游压下微扬的口角,姑且给霁寒霄铺了个台阶,“你师从无极剑宫本总司,却未学他的剑术,轻视他的剑,未免托大了。”

  “吃菜的人未必会做,总吃得出酸甜苦辣嘛。”俏如来将念珠甩了两圈绕在手上,“他的剑强劲有力,但失于僵硬刻板,不似其子灵巧多变,若说霁云的剑生机勃勃,他嘛,行尸装活较合适。”

  “这话无礼,倒颇有深意。”逍遥游瞥一眼被一句话惊到瞪眼的同侪,“不过以你与风逍遥和飞渊的交情,想来不难得知他当年的际遇,推出他的心病。”

  “剑客终归是人,心里有病,剑怎么能好?”俏如来扫一眼霁寒霄的断剑和逍遥游的琴弦,淡然道,“组织亦是同理。”

  “我们的病,根在道域,只要道域痊愈了,不再有更多我们这般的受害者,便是值得。”逍遥游在门人面前表现坦诚,“天元轮魁积弊日重,已成四宗藏污纳垢争权夺利之温床。覆舟虚怀便是为匡正道域风气而生。”

  “很感人的发言,”俏如来双手甚至捧场地轻拍了两下,“可惜在这大义旗帜之下,贵方好像更热衷于制造受害者啊。”

  “这污水覆舟虚怀挨得莫名了,无常元帅明明一直在行侠仗义,努力解决道域的不公。”

  “所以解放被压迫千年的血神,也是贵门达成公正的手段?”

  “血不染一直与无情葬月同处剑宗之中……”

  “覆舟虚怀知道随心不欲剑鞘克制血神力量之事,若当真有心,早该将情报与剑宗共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俏如来一口黑锅扣得行云流水。

  虽然以事实而论,这锅也不冤枉覆舟虚怀就是了。

  “钜子误会了,随心不欲剑鞘……嗯?”逍遥游还欲颠倒黑白一番,不料猝然间大地仿佛听不下去这没营养的嘴仗,尘土飞扬,地裂走石!

  “怎会突然地动!”众弟子门人一时慌乱起来。

  “疏散!快疏散人群!这地动阵仗不小!”千金少颇有神君架势,烟花一丢便指挥门人向开阔地撤离。

  “吾主,我们……”甲乙欲抱上自家孩子撤离,却惊见俏如来稳如泰山,竟似未在地动之中一般。

  “不是地动,是地脉乱了,喝——”随手一扬化出墨狂,俏如来不理会逍遥游抽动的眉角,将剑向地面一杵,运动元功导引地气,地动之势应声顿减!

  “以王骨灵能导引地气,高妙的手路。”逍遥游不愧多年苦心经营的幕后黑手,血染不绝上手,也似俏如来一般冲地面一插,地脉再受辖制,地动之威被这一番连消带打,竟有安稳之象,招呼着疏散人的千金少和铁枫零都被这一套整得发蒙,不知这样是否就算危机解除,不必慌忙撤离了。

  “吾也来助阵吧。”天师云杖上手,颢天玄宿一杖顿下,顷刻之间,风定地清,若无满地乱石断木和一条细小裂隙,方才灾变,彷如一场幻梦。

  “在电光火石之间判明地动为地脉之变,并果断出手,这一代钜子果然非同小可。”逍遥游收剑由衷慨叹,“若你早生几十年,道域何至于此。”

  “先生这一句,一杆子打翻一道域了。”钜子优良传统,嘴巴比墨黑,“眼下布个简单阵法收拢地气安抚地脉是正经,总不能三个人一直杵在这儿。”

  “有理,枫零,咱们带来的布阵礼器……”逍遥游转头去安排,方才的针锋相对竟似错觉一般,霁寒霄左看右看,觉得认真跟墨家小钜子斗的自己在组织里格格不入。

  清醒点这位坑儿爹,人家那叫单方面碾压你。

  “丹阳,发讯给如晴那边,拿些法器过来——钜子?”颢天玄宿正指挥师弟干活,一回头,处变不惊如他也觉得眼前画面好像错了背景。

  ——这闺阁少女凑在一起打扮小姐妹的气氛是怎么回事?蝶舞和万雪夜两个围着俏如来,一个指挥一个动手,在俏如来头上左左右右拆了三四样镶红嵌玉的簪子,又摸出细齿的抿子原样给人把头发拢好。被打扮那位低眉顺眼坐着任凭摆弄,不开口比谁都乖巧可爱,极具欺骗性。

  “这些行吗?”万雪夜拿给俏如来看,“温皇和虞姬给你的都有,都是灵气充沛的石料,做阵法……!!”

  万雪夜被背后突显的杀气惊了一下,拔刀转身挥过两记冻气,竟是泰玥皇锦不知抽了什么风,字面意义上顶着冻气,浑身冒火地杀过来了:

  “血神、你、都该死!肉身和魂魄一同炼化吧!”

  明显是被血神这个关键元素刺激到,又接连受挫,杀心大起想拉武功低微的新钜子垫背了。 

  东方甲乙堂堂昔日黑道巨头,岂能容许宵小在眼前刺杀他的少主,气势磅礴飞沙走石的一掌过去,泰玥皇锦被拍飞出原本路线,摔在土地上,字面意义地业火焚身了。颢天玄宿神情不忍,但看看受害者俏如来又实难开口要求出手救她。

  他算是在场长辈中对各位宗主最熟悉的人,泰玥皇锦从小如何在重男轻女的父亲手下挣扎长大,他都看在眼里,星宗平静发展这许多年,这个要强的女人便没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心魔大盛引火自焚,说不唏嘘丹阳侯第一个不信。

  “颢天宗主若有心救人,烦请借云杖一用。”苦主主动提出要求,颢天玄宿没等丹阳侯吐槽自己先把云杖塞到人家手里,口头客气也没落下:“先生切莫勉强自己,若有不对,保身为要。”

  “圣魔一体的心法不是这样用,想法不错,心性不足,还练不对功法,看在照顾独眼龙前辈的份上,俏如来总得尽一份人情。”口口声声武功低微的主儿一开口句句戳到重点,倒引得逍遥游来了兴致:“都说你武功低微,到底是儒侠长子,果然传言不可尽信。”

  “她换个功法走岔,我未必有谱,刚巧见过几回,心里多少有数罢了。”平静温和的语调与起手捅穿人家手臂的气势十分不搭,但放在墨家钜子这身份上又没有任何不对,“神魔一念,业火佛炎!”

  清俊圣洁的面庞半面染上妖冶的红,火红魔纹绕眼循眉,斜飞入鬓,竟让俏如来半头银丝也透出血色来,观者正诧异间,亦正亦邪一道佛焰顺着云杖直入泰玥皇锦体内,又带着她周身阴火灌入地气去了:“幸好邪气对地脉而言不重,佛焰净化一下,勉强给地脉小补一口也不浪费。”

  神异的场景配上鸡毛蒜皮过日子的发言,饶是见多识广如逍遥游也难忍扶额的冲动:“得了便宜卖乖也没你这样的——你那位东瀛师父的功法?”

  “资质不足,怕给他老人家丢人,若非救人救火,俏如来真不好意思班门弄斧——正事还做不做了?来个人搭把手照看一下伤员。”转头就去招呼人来回收泰玥皇锦,亏他露这一手也不歇口气就办正事。

  “交给我吧。”秋老从队伍末尾冒出来,颤巍巍把他们宗主半扶半背请出场地去了。

  “颢天宗主,俏如来根基不济,劳你多受累些。”交还云杖与颢天玄宿,俏如来自己拎着墨狂布置自己负责的地盘,珠光宝气的饰物弃置泥尘,很是大方。

  “先生太客气了。”布个阵的功夫两个主角还要如此相亲相爱退让两句,属实让逍遥游欣慰又心酸。

  灵光大起,灵气四溢,满地草木都看着比先前精神些,是阵成的标志,三人同时收手,彼此都没有如释重负的轻松神情。

  “两位前辈是内行,做个预估?”俏如来收起墨狂。

  “保守估计,三个月左右。”颢天玄宿认真掐算。

  “三口灵能,还是这种临时东拼西凑的货色,乐观点,半个月多点,十五天内不出岔子就是咱仨难得配合默契。”逍遥游难得不摆恶人脸,讲话比谁都泄气。

  “那便各自回转安置民众,半月后,仍旧此地,道域存亡便见分晓了。”俏如来很不见外地拍板。

  “自然之力不稳造成的危难,总要自然之气来破。”逍遥游突然说了一句,抬眼看向俏如来,又看颢天玄宿。

  向来稳重的星宗宗主意识到什么,一时怔忪,被小辈轻轻拽了袖子拉走:“说定了,半月后此地见。颢天宗主,借块清净地方安置无情葬月。”

  颢天玄宿心知俏如来不让自己在此点破,也从善如流接话:“有个地下闭关的干净石室,打理的用具不缺,绝不委屈无情葬月。”

  风逍遥总觉得这三个聪明人刚刚达成了很多不得了的共识,但看看怀里的月再看看俏如来的脸色,乖乖闭着嘴巴等回去再问。

  结果浩浩荡荡回了星宗,四个孩子,带上刀宗两个星宗两个管事人,剑宗一个莫离骚加学宗一个浪飘萍纯属给孩子撑腰的也算上,外加一个独眼龙一个万雪夜一个甲乙都出现在了石室里,一道听俏如来讲了一句十分令人浮想联翩脊背生寒的话:

  “稍后无论无情葬月身上发生什么,万请不要惊惶,不要出手。”

  *涅槃圣掌排面即将拉满——

  *下一话终于能把另一只心心念念的大宝贝也拉上线啦,新年快乐!讨点评论三连做咕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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